地藏经讲解网
地藏经讲解网
入门须知 佛学常识 在家修行 佛与人生 佛化家庭
主页/ 入门知识/ 文章正文

念佛人应该如何面对重大灾难和生死?(中)

导读:念佛人应该如何面对重大灾难和生死?(中) 念佛人应该如何面对重大灾难和生死?(中) 有位女居士张晓红,四十一岁时得癌症去世。去世前也一直念佛,到各处参加法会,也做各种功德,但都没能挽救她的生命。...
念佛人应该如何面对重大灾难和生死?(中)

念佛人应该如何面对重大灾难和生死?(中)

有位女居士张晓红,四十一岁时得癌症去世。去世前也一直念佛,到各处参加法会,也做各种功德,但都没能挽救她的生命。为什么呢?

佛教认为凡是重大疑难杂症,都是有着众生在讨命,而讨张晓红命的,是一条蟒蛇王,这是张晓红死后,这条蟒蛇在法会中附在人身上说出来的,也说出了为何张晓红一直在念佛、做各种功德,还是没能治好病并最终死去的原因,就是她一直怕死,一直叨咕着自己不愿死,蟒蛇王说:“她前世杀了我们,但她念佛都是为自己健康,从来都没有真心忏悔,从来没有真心为我们做些什么”、“她特别怕死,在道场中不能听一个死字,如果在道场看到助念的人往生了,她都特别害怕,怕下一个轮到自己,害怕得都不敢在道场呆了。她这么怕死,我就让她死。她死我才高兴。”“她都是为自己活着,那我能让她活呀!她一心想活命,我就一心讨她的命。”

在长春王老师的念佛道场,这条蟒蛇还说出了它和张晓红的宿缘,一百多世前它和张晓红其实是夫妻,那一世蟒蛇是丈夫,张晓红的续娶过来的后妻,还带来两个孩子。各自都有自己的孩子,在对待双方孩子的问题上,二人有了矛盾,最终后妻毒死了丈夫。下边是王老师和蟒蛇的对话:

蟒蛇说:“生生世世讨命,张晓红就是做牛,我也是要它莫名其妙跌倒山沟里摔死。因为业力牵着,下一世她就会害死我,比如有一世她是狗,我是鸡,她把我咬死。她报复我我报复她,这样轮回讨债都有七十一世了。最近这几世我都是蟒蛇,都在缠着她。”

王老师问:“如果这次她真心忏悔,你们会不会饶过她?”

蟒蛇哭着说:“她哪忏悔了,她都想自己活命。在道场里大众念佛,有人哭了,她都害怕,都不敢念了。”

王老师:“一心为自己活命,不为众生,反倒不能活。”

蟒蛇:“就是的。”

王老师:“我多次强调,修行人、念佛人不能只为自己,只想着自己,要为众生啊,众生苦啊。如果她当时翻过心来,真心忏悔,你们能原谅她吧。”

蟒蛇:“能啊。这七个月我都给她显现四次了,但她从来没想过向我们忏悔,她总是寻思我的病咋还不好呢?我还年轻可不能死啊,我孩子还小啊。她总这么求。”

王老师:“那你们跟着她在道场中也听经闻法了,怎么不去求生极乐世界呢?”

蟒蛇:“我和她缘牵着,她放不下,我也放不下。她放不下她孩子,放不下她的命,放不下自己。那我就放不下仇恨,放不下讨命。就要报复她。”

王老师:“张晓红死后,她们家也为她念佛了,听说也念得挺好的,身体都软了。”

蟒蛇:“是啊,她上天上去待了一会儿,我就把她拽下来了,业缘牵着,她没办法。佛也不能干涉业力啊。”

看到这,可能很多人不认可:难道念佛人还能被一条蟒蛇阻挡,不能解脱?难道阿弥陀佛救拔力量还不如一条蟒蛇下拽的力量?阿弥陀佛的力量当然不是一条蟒蛇所能阻挡的,但这里关键的问题是:这位张晓红念佛的心是真的吗?她真的求往生了吗?真的通身靠倒在阿弥陀佛的慈悲愿力上了吗?真的舍命全交给阿弥陀佛了吗?没有。她得病别人来给她念佛,她说:“我觉得他们来念佛就是送我死,我恨他们。我就是怕死”。她没求往生,她只求病好。她时时刻刻想着的是自己的病,心心念念惦记着自己的孩子,而不是阿弥陀佛!她还有太多的担心、疑虑、恐惧,甚至嗔恨。显然,她还是沉湎在自己的负面烦恼情绪当中,也就沉沦于自己的业力之中。“人未能无心,终为阴阳所缚,安得无数。”人不能做到无心放下,那就终会被业力所缠缚,逃不出命运的掌心。

舍不得死,就换不得生。经历过生死关的仁焕法师对此的论述极为精准:“以死为起点,以生为终点,从开头一念就是以死而念,以死来念一句佛号,这就叫做死离娑婆,生往西方。因为什么呢?我从极乐世界悟了一个道理,叫做死是生的开始,生是死的终结。生命的生死,天有定时,地有定理,人有定量,命有定数,想怎么挽救都没有用,舍不得死就换不得生,舍不得假就成不了真。”

当人不怕死、不怕灾难时、不怕疾病时,死神、灾难和疾病就不成为难关,就形不成障碍。

在长春王老师的讲课中,还提到过这么一件有意思的事。有次她去当地敬老院,看到敬老院有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,因为身体不太好,眼睛也已看不太清楚了,觉得活着没意思,就天天叨念“阎王爷你快接我走吧”。王老师就对她说:“你跟阎王爷接你,不如让阿弥陀佛接你。跟阎王爷走,那个地方不好;跟阿弥陀佛走,能到极乐世界,那个世界可好了,没病没苦。”老人知道后,就不再叨念阎王爷,而是叨念阿弥陀佛,天天不停地说“阿弥陀佛接我走吧”。这位老人确实觉得活着太麻烦了,一心就想离开这个世界,于是她每天几乎不和别人说话,也不怎么出屋,就是念佛。这样大约过了两个多月,她见到阿弥陀佛了,阿弥陀佛告诉她:“就这么念,我到时就来接你。我会在*年*月*日那天来接你。”老太太记住了这个日子,告诉了王老师,说那天你可要来帮我助念啊。

厌离娑婆,欣求极乐,这位老人家确实做到了。以这种心念佛,竟然两个多月就见佛,并预知时至。可见,念佛乃至修行,如果有诀窍的话,那就是:放下。

我们再看看另一个老婆婆的案例。这位老婆婆也是得了绝症,以必死之心念大悲咒,竟得痊愈。

那天(2008年4月22日)我按约给净芝老居士送《大佛顶首楞严经浅释》(宣化上人著)。净芝居士是位受持菩萨戒几十年的老居士,今年77岁一生灰衣茹素、未婚,持戒精严。每天的饮食基本都是蔬菜、豆腐、米面这三大样。现在跟侄子生活在一起。

老居士见我送来法宝很高兴,跟我聊了起来。谈到她的身体,她说多亏观世音菩萨保佑,要么早就死了……我于是就好奇的询问起老居士,老居士给我讲起了她的亲身经历。

2000年左右老居士经常腰疼、小便费力,由于疼得不厉害自己也就没有在意,也没有到医院看。直到有一天突然尿不出尿来这才到青医附院检查,检查结果让专家大吃一惊:肾脏、膀胱、输尿管已经长满了结石。肾脏、输尿管比正常的大了一倍以上!专家说已经太晚了,可能会撑破,没法治了。

净芝居士的侄子慌了,问能不能手术治疗,专家很肯定的说不行,因为不可能全部给你切开取石。医院没有办法了,回家等着吧(等待后事的意思)。

净芝居士和侄子又到其他三甲医院看,结果答案都是一样的,治不了!最后动用了了种种关系,找到刚进体外碎石机的四方区医院,某主任勉强答应试试看。

谁知,体外碎石机一开,净芝居士的肚皮,立刻破裂出血了,那主任死活不给试了,怕打破肾脏等。于是只好回家, 居士的侄子难过的哭了(居士的侄子从11个月起由居士养大,和儿子一样)。

回家后,居士想的很开,她说我当时就想死就死了,不过不能死在家里,因为死在家里没人助念,死我也要到有人助念的地方去。这时居士听说佛友组织到浙江拜佛,便坚决要去同去,大家最终同意了。居士很高兴,但怕自己在半路上出问题,就跪在观音菩萨像前,恳求观音菩萨保佑自己不要死在路上。

净芝居士抱着赴死的决心,和大家一起去了,菩萨保佑,在火车上一路平安。刚开始到了天目山,结果,天目山封山不让进。

这时,有人提议去杭州上天竺寺。上天竺寺(法喜讲寺)是白衣观音的发源地,已有一千年以上历史,是著名的观音道场。到了上天竺寺,拜见了方丈鼎本法师,大家就住下了。

刚到时,鼎本方丈带领一行人外出游览灵隐寺等处,见净芝居士脸色蜡黄、身体浮肿,就关切地对她说,这位老居士脸色很不好,座到我的车上吧。净芝居士坚决不座,净芝居士对我说,你说也怪了,这么多天基本不吃饭,只喝一点水,不排尿,虽然身体很肿,但是走路没觉得太累,能跟得上大家。

住在法喜讲寺,天天做功课,诵大悲咒。其间有一天,鼎本方丈请大家吃饭,方丈亲手给大家做银耳莲子羹,每人盛了一小碗。

净芝居士不想吃,方丈说必须吃。居士说那我就吃一点,给我少盛一点。净芝居士吃了不到半碗。这是其间一个小插曲。

在法喜讲寺住了十多天,每天功课不辍,净芝居士将生死置之脑后,用功精进。

在回来的头两天,净芝居士正在诵大悲咒,突然!瑞象现前!什么瑞象,净芝居士说不能说(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)。她说,瑞象一出,她就知道,自己有救了。

回到家的当天,净芝居士突然感到了强烈的尿意,她跟侄子一说,侄子说你找个盆接着。净芝居士说,尿了好长时间,那个尿呀,真是……

尿完一看,自己下了一跳:上面浮着一层栗子皮颜色的肉皮,那是结石的包皮(她的原话)。倒的时候一看盆底,一层栗子皮颜色的结石!小的如小米大,大的如绿豆大。

她侄子说,洗洗留一些,给大家看看,就留了一些。第二天,又排出了一些,比第一天少多了。身上的浮肿满满褪去了,也能吃东西了。后来竟全好了

我们试想,如果净芝居士当初如果总想着治病,那她就一定是担心、忧虑的。一时还没好,她就担心一时;长时间不好,她就恐惧多时。整日活在不安忧虑的心情中,最后吓也把自己吓死了。而老居士“心无挂碍,无挂碍故,无有恐怖,远离颠倒”,只有一心依靠观世音菩萨,求往生。最终竟得痊愈。

民国时有位比丘叫华权,得了重病,他写信给印光大师请求开示。大师这样说:

人生在世,皆不能免疾病死亡之苦。当此等苦事发现之时,唯有放下万缘,一心念南无阿弥陀佛。一心求佛慈悲,接引你往生西方。除此一念外,心中不可再起一丝毫别种的想念。亦不可望病速好,亦不可另起求神求天保佑的想念。有此种想念,便与阿弥陀佛之心隔开了,因此便不能得佛慈加被之力。你若肯放下一切,一心念佛,若世寿未尽,就会速好。若世寿已尽,即往生西方。

然不可求病速愈,只可求速往生。求病愈,若寿尽,便不得往生。求往生,若寿未尽,则速得痊愈。你切不可痴心妄想怕死,有怕死的心,就不得往生了。我们在世间,犹如蛆在粪坑里,囚在监牢里,苦得了不得。往生西方,如出粪坑监牢,到清净安乐逍遥自在之家乡,何可怕死。若一有怕死的心,便永远在生死轮回中受苦,永无出苦的时期了。

本文最初那个案例中,得了重病最终死亡的张晓红如果有缘看到印光大师的开示,估计会是另一份结果吧。当时她就是最怕死,她说:“我就不敢提一个死字,谁要是说送我去念佛敬老院养病,我就觉得他们是送我去死,我就恨谁。那段时间敬老院有两个往生的,我就老想是不是下一个就是我了呢。”

果然,下一个真的就是她了。

在下一个案例中,患者姚先萍也是位女居士,她得的病比起张晓红来还要痛苦很多,但姚先萍也是以必死甚至求死的心念佛,最后得到了和张晓红完全不一样的结果,而其过程仅仅用了10天。

患皮肤癌生不如死,死心念大悲咒10天痊愈

我是沙市热水瓶厂退休女工。记得是2000年8月的一天,我们很多人在一起练香功,不知谁说了一句某某在学佛,还可以到极乐世界去。我听了很高兴,忙问到哪里可以学佛。一个朋友对我说:“你真的想去吗?我带你去!”当天同去的几个人都一起皈依了三宝。

2001年腊月底,我突然发现右大腿外侧有一些小红点点,用手一抠,一层薄薄的皮掉下来。因为不太痒,并不碍事,也就没在意,春节休息几天后红点点就消失了。过完年后,我和爱人依旧满心欢喜地做着糯米包油条卖,为我们既聪明又懂事的女儿准备上大学的费用,虽然很辛苦,很累,但为了女儿也不知疲惫。

真是天有不测风云。两年前见过面的那些小红点点又来了,这回是占据两条大腿外侧,我仍然没有多想。慢慢地,它们朝我的膀子、脖子、背上蔓延……

……第二天,爱人和我又去114电话查询到的专科医院——东门皮肤医院。一进门,见到的仿佛是一位菩萨,只见那医生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大桌子前,他一看到我手上的红点点,还没等我把袖子卷起来,就对我爱人说:“她的这个病不传染,叫牛皮癣的银屑磷。”,他提笔“唰唰唰”几挥,就把药给开好了

。一划价,800多块!

回到家里,我老老实实开始吃药、擦药。一个月后再次买药,又花去800多块,心痛得不得了——真是太贵了!从那以后,只好照处方找便宜一点的药店买药。与此同时,我哥在网上查到了大量有关银屑磷的资料,下载打印寄给我,足足十几页。我终于知道这病看不好,说白一点就是不死的癌症。我们辛辛苦苦为女儿挣的学费,被我大把大把地拿去换成药。……那时真叫病急乱投医,只要听到或者看到一点点关于皮肤病的信息,我们都会去了解、打听和买药。前前后后,在三四处看过病买了药,却无一点好转。明明知道师父说过,佛法主要不是与死人打交道,是教育活着的人的,但实在没有办法了,还是背着师父偷偷找人算命、写表和烧纸,最终都无济于事。

……

又有一天,听说北京某大医院皮肤科一位看牛皮癣的专家,已治好了几例像我这样的病人,当时就觉得落入水中的我,抓到了别人丢过来的一根绳子,有了希望。立刻让在北京读书的女儿去查证,结果确实有人只吃了2个疗程的药就好了,3个疗程后断根。我们欣喜若狂,马上汇1400元去买了2个疗程的药。吃完第一个疗程,人真的感到轻松多了,而且红点点消失后,再长出来的间隔期比以前大大加长。所以我又信心十足地买了2个疗程的药。谁知道,这位名医的药到我身上就是帮我缓解病情,延长两次发病的间隔期,仅此而已!我不吃药了,说什么也不肯再买北京的药。这时已是2004年的八九月份。

我浑身上下的那些东西已经长大,“痒”不断疯狂地向我袭击,怎么弄都不能止痒,真恨不能用刀子去挖,用火去烧,哪怕在墙上狠狠地蹭几下,但都不行啊!痒得实在没法子了,我就坐在床上已铺好的旧单子中间,把衣服弄起来,让好朋友为我慢慢地抠几下,抠一下就掉一块死皮,就像人们剐鱼落鳞一般,那情形可怕得无法形容。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,皮肤像是遭遇过大旱的土地,裂着一个个小口子,火烧火燎地痛。擦药吧,药水染在伤口上的那个痛啊,更是无法描述,反正是死去活来。痛过之后,又开始痒,又长一层皮,一抠又掉下来,无穷无尽……可想而知,我的罪孽何等深重!

朋友们白天帮我抠痒、擦药,晚上回去了,爱人要帮忙,我都不好意思,这哪里还可以叫皮肤,简直就是脱了“鳞”的鱼皮啊,可能“千疮百孔”就是专门用来描写我这种皮肤病的吧,我已是真正的体无完肤了。更可怕的是,我全身失去了知觉。有时走上阳台,或下楼透透气,会突然心里一惊:坏了,我怎么没穿衣服!一看,裤子、长袖明明在身上好好地穿着,原来我的皮肤已完全感觉不到衣服的存在。而且每迈一步,就像是腿断了,错了位、没接上似的,硬生生地戳得痛,双腿已经撑不住身体,只有坐下才好受一点。这还不算,我的身体开始发肿,手臂和腿脚肿得如大象腿似的,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身了。哪怕只喝一口水,它都不肯到胃里去,而是要去壮大“肿”的队伍。上厕所已无法下蹲,只好站着进行。脸肿得人非人,鬼非鬼,谁看了都害怕。家人和朋友们都开始紧张,从他们的眼里,我看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谨慎和小心。我爱人把我母亲也接过来安置我。一切都无可奈何,一切都心照不宣,只能挨一天算一天了。大家说话走路都极轻极轻,生怕重了会惊醒在我头上打瞌睡的死神。母亲又背着我找人算命,写了多少表,烧了多少纸,已不计其数,可惜没有任何效果。人们知道与我患同样病的那个女人因为不堪忍受,跳楼身亡了。我的罪要让我受到哪一天才算完呢?整天以泪洗面的我,身心麻木,不知所措。

终于又想到了师父,我让母亲扶我到师父那儿,仅仅两层楼,我像爬了一个世纪,像爬了一座大山似的,用尽了全力。一看到师父,我再也站不住了,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,好久都起不来。想跟师父说什么也不知道了,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师父。师父见我可怜兮兮的样子,也不劝我,也不怜我,非常平静地对我说:“只当自己死了的!”并转身用毛笔写了一个巴掌大的“死”字给我,叫我回家贴在墙上:“回去给观世音菩萨叩头,念佛,念大悲咒!”从师父那里出来,我清醒了许多,心已不再麻木。经这样一点拨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
我开始不吃不喝,专门念佛,一心一意求往生。摆在我面前的路只有两条:要么跟佛走,要么我病好!我的举动,可把家人和朋友急坏了。对不起,我主意已定,请你们谅解。我规定自己念大悲咒10天,念完10天就跟佛菩萨走。这时的我,已是坐也不成,站也不是,躺也不行了。痛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,一阵痛过一阵。我用右边屁股坐一会,痛!换左边屁股坐一会,还是痛!站一会双腿痛,躺下浑身痛,真是生不如死啊!白天黑夜地痒,白天黑夜地痛,根本不能睡,我就白天黑夜地念佛,念大悲咒。无论怎样痛,我都在拼命念大悲咒,念观世音菩萨。把观世音菩萨的“观”字往骨头缝里念,让“观”字牢牢地嵌进我身上的每一处痛的地方,让“观”字融进我的全身……直到最后一口气。就这样念呀念,念到第三天的时候,在似醒非醒、似睡非睡中,我看见自己左手抱着我的女儿(怎么才1岁多的样子),右手在接观世音菩萨的电话。观世音菩萨对我说:“你就念大悲咒!”我一下子清醒了,再一看,我的双脚、双腿消肿了,身上也不肿了,闭上眼睛不看皮肤上的斑斑点点,跟以前没患病的时候一样舒服!我爱人高兴极了,大清早连忙叫师兄弟们来看我。他们又是煮稀饭,又是下面条,一个劲地劝我吃,我都不肯。很晚了,朋友说:“你不答应,我今天就不走。”我只好点点头,她才回去。她走后,我爱人硬是逼着我吃下了一小碗面条。接着我又念大悲咒,直到10日圆满!

从那以后,我身上皮肤一天比一天光溜。医生说得过这种病的人,怎么着也得留下疤痕,可我没有;如果我不说,相信谁都不知道我曾得过这种病!

这就是我的经历。我看到好多好多人学佛,学了几年,几十年,甚至一辈子都一无所获。有的越学越灰心,有的人甚至偷偷地把佛菩萨像送到寺院里去,为什么呢?信佛、学佛不得法。为什么不得法呢?没有明师指导啊!

姚居士开始也是求生,到处看病吃药,但越求生,越痛苦得生不如死。一旦放下生死,按照师父教的“只当自己死了的!”以这颗决绝的求往生的心去念大悲咒,竟然置之死地而后生了。

“修道上,人不怕死叫做天命,怕死的人就是地狱命。”(仁焕法师),我们是要天命,还是地狱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