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年初,笔者接到家住北部的一位老荣民的来信,信中谈到很多亲身体验的因果经验及学佛的看法,内容甚值参考,现在谨将其要点引述如下:
云鹤先生赐鉴:
今天我又看到先生八十五年再版的一书‘人为什么要行善,更要求慧’,心中觉得非常高兴。记得几年前我住在台中市,曾经为先生散发了一百多本不可思议的因果现象善书,当时我只是把这些书分三处(邮局、素食店、佛教文物店)放置,第二天去看,发现所放置的书一百多本,竟全部被拿光,由此可见,民众对先生所写的真人真事这类的书刊,是多么的令读者喜爱。我认为先生发善心阐述释迦佛的宇宙人生真谛,是布施中的法布施,其功德是高过了那些富人对寺庙一掷几千万的功德。
读到先生所著的善书,总令我对书中惊心动魄的受苦受难者的叙述,恨不得一口气看完,而当看到有人受命运折磨得哭天无泪时,我也不禁黯然泪下。再看下去,受到先生善书的启示而开始逐步投入行善,经过一段时间后,居然能转忧为喜,我真是对书中的主人翁感到百般的同情和庆幸。人生谁能凡事都一帆风顺呢?何况一个病字,多少人为此哭天无泪,真是令人心酸。先生的善书是经过调查实证而后刊出,因此再顽固不信因果的人,相信也会回心转意的,这对社会人心是一个多么有力的启示。古人说:神道设教,以辅法律之不足。我认为法律只能就已犯的事实予以制裁,而宗教(正信的宗教)则可以令人内心觉醒,放下屠刀立地成佛。我十九岁随师北上大陆,在通州防堵步步入侵的日军,后来踏遍了祖国的万里河山,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,血战沙场,不下几百次,为国为民洒了多少热血,却没有被打死。之后在中共的监狱中被折磨了二十年,眼见多少人因粮食短缺罹患水肿病而一命呜呼,而我却始终未患水肿病,同监的人问我什么道理,我只是木然以对。六十四岁时我逃到香港,向政府灾胞救济总署请求来台,末蒙获准,只好在举目无亲的香港建筑部门做了十二年的苦工,旋以香港居民身份抵台,以后也很幸运的被列为荣民而得到安养。然而在一年前,不料却突然罹患了老人巴金森逊氏症,虽然先后经过两个中型医院的治疗,却毫无起色,不过我却没有灰心。我虽然每个月只有一万多元的生活费,不过在省吃俭用后所剩余的几千元,我都悉数捐出来救助社会上一些苦难的不幸者